我在老小区门口开了家内衣店，生意火爆。
这天，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来店里找我退钱。
我一翻收款账单傻眼了，这条裤子是她两个月前买的。
被我拒绝退款后，老太太直接在摊位前撒泼打滚。
“丧良心的，卖劣质裤子，欺负我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太婆！”
围观的路人对我指指点点，骂我是黑心商家。
我直接抓起店里的大喇叭朝她大喊：“这裤子要是有问题你为什么穿了两个月才来退？”
老太太还在强词夺理：“你买假货还有理了，就是你的破裤子害我皮肤过敏。”
“现在不仅要退我裤子钱，还要赔偿我20000医药费，不然我就砸了你这黑心店。”
给我整无语了。
老不死的！闹事儿是吧？
行啊！我陪你闹！
……
我刚结完账，一个透明塑料袋突然砸了过来。
“这个东西！给我退了！”
头顶传来声音，一个圆胖老太太指着袋子命令我。
我低头一看，好家伙，袋子里竟装着几条已经起球了的女士裤子。
“老太太，这我家裤子啊？”
我又气又无语，学她指了指袋子。
“你没长眼啊！不是你家裤子难道是你家胸罩啊！”
老太太突然拔高嗓门，唾沫星子差点儿溅到我眼睛里。
“少跟我在这儿装蒜！两个月前在你这儿买的，穿得我大腿根疼，退钱！”
裤子穿俩月？还想来退钱？
我气得嘴角直抽抽。
不是？她有病吧？
我低下头，用力把袋子往她那边推了推。
到底是谁没长眼啊？这裤子有多旧她看不见吗？
见她迟迟没有反应，我忍不住抬头瞄了一眼。
得！她老人家直接抬头看天花板去了！
我翻了个白眼，只好开口：
“这裤子您都穿俩月了，早就过售后时间了，不可能退啊！”
“过售后时间？你规定的售后时间啊！”
老太太闻言，终于低下了她高贵的头颅。
她突然往前凑了一步，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塑料袋的封口。
“我管你那么多！你必须给我退钱！这裤衩子勒得我喘不过气来！”
下一秒，她竟抓起那团皱巴巴的裤子，“啪”地怼到了我眼前。
我靠！
这下，给我眼珠子都干炸裂了！
那团裤子的裆部发黄、发硬，甚至还能看见一圈圈洗不掉的印子。
“老……老太太……这裤子……您穿过的啊？”
我嗓子卡得发不出声，被吓得直接后退了半步。
“废话！没穿过我知道它难受啊？”
老太太打断我，她手腕突然一挺，裤子几乎擦着我的脸扫了过去。
刹那间，一股潮乎乎的霉味混着尿味、汗味，直往我鼻子里钻。
“呕！”
我被刺激地偏过头，忍不住干呕起来。
“嘿！你还躲？躲什么躲？”
没想到老太太还没打算放过我，她手腕又是一挺。
这下，裤子直接跟我的嘴唇来了个亲密接触！
我浑身汗毛都倒竖了，脑子直接嗡地一声！
这他妈是穿过的裤子啊！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！”
我强压着骂人的冲动，一把拍开了那团脏东西。
“我想干什么？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啊？”
老太太双手叉腰，异常理直气壮：
“你最好识相点，赶紧给我把钱退了！”
“不然我让我儿子来，把你这破店给砸了！”
拿着穿了两个月的裤子来退钱，还想砸我的店？
真是岂有此理！
“退不了！”
我气得手抖，但态度依然坚决：
“我的商品没问题，是你穿太久又保存不当才把它弄成这样的，我凭什么要给你退钱！”
“商品没问题？”
我刚说完，老太太突然往前凑了一步。
收银台窄，她胸口都快贴到台面上了。
“我七十多岁的人了，还能骗你个小丫头？”
“我都说了多少遍了，你这破布扎人，磨得我两边大腿都红了，昨天洗澡还破皮了！不信你自己看看！”
她边说边解裤腰带，作势就要露出裤子给我看。
“诶！诶！诶！你要干嘛？快住手！”
我又气又急，赶忙从收银台里出来阻止她。
谁家好人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啊！
没想到这老太太力气比我更大，任凭我怎么用力，她依旧猛拉自己的裤子。
“你看！就这儿！都怪你这破裤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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