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皇子的掌心宠云永昼楚长嵇热门小说阅读_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三皇子的掌心宠云永昼楚长嵇
作者:爱吃茄子卷的黛妮
穿越重生连载
穿越《三皇子的掌心宠》,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永昼楚长嵇,作者“爱吃茄子卷的黛妮”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,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,剧情简介:云永昼:穿越者,暗卫。外表冷峻禁欲,身材修长,武力高强,失忆。
楚长嵇: 当朝三皇子,表面温润如玉,实则腹黑深沉,智谋超群。
2025-10-11 05:12:15
晨光透过雕花窗棂,洒在铺着素色锦缎的床榻上,将空气中浮动的尘埃染成淡淡的金芒。
偏房内陈设简洁却雅致,一桌一椅皆为上好的紫檀木,墙角燃着一支安神的檀香,烟丝袅袅,散发出清浅的香气,与云永昼记忆中(若有似无的)冰冷气息截然不同。
云永昼是被檀香的味道唤醒的。
他猛地睁开眼,身体瞬间绷紧,右手下意识地摸向枕边——那里本该有一把贴身的匕首,可此刻空空如也。
心头的警惕如潮水般涌起,他撑着身子坐起身,胸口的伤口传来一阵钝痛,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环顾西周,陌生的房间,陌生的陈设,还有身上那件柔软的白色里衣——不是他原来穿的那件染血的劲装。
昨夜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:猎场的血泊、追杀他的黑衣人、月光下温润如玉的三皇子,还有被带回这座府邸的一路。
他还活着。
“醒了?”
一个温和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带着晨起的清润,像浸了露水的竹笛。
云永昼循声望去,只见楚长嵇身着一件月白色的常服,腰间系着同色的玉带,未戴冠,仅用一根玉簪将墨色的长发束起,少了几分朝堂上的威仪,多了几分温润闲适。
他手中端着一个托盘,缓步走了进来,托盘上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,还有一碟精致的糕点。
云永昼的身体依旧紧绷着,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楚长嵇,没有说话,只有细微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起伏。
楚长嵇将托盘放在床边的矮几上,看着他警惕的模样,眼中闪过一丝笑意,却没有点破,只是拿起那碗汤药,用汤匙舀了一勺,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,才递到云永昼面前:“这是大夫刚熬好的药,对你的伤口恢复有好处,趁热喝了吧。”
云永昼没有接,只是看着他,眼神里带着探究。
眼前的皇子身份尊贵,却亲自为他端药,这份待遇太过反常,让他不得不警惕。
他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,是真的出于善意,还是另有所图?
楚长嵇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,语气依旧温和:“你不用怕,我没有恶意。
昨日在猎场,若不是你身手矫健,恐怕早己命丧黑衣人刀下。
我救你,只是惜才,也想给你一个安身之所。”
他顿了顿,将汤匙再次递近了些,“这药里没有别的东西,你若不信,我可以先喝一口。”
说着,他便要将汤匙凑到自己唇边。
云永昼见状,终于动了动,伸出手接过了那碗汤药,声音依旧沙哑:“不必。”
他端着药碗,仰头一饮而尽。
汤药很苦,带着浓重的草药味,顺着喉咙滑入腹中,留下一阵涩意。
但他面不改色,仿佛喝的不是苦药,而是寻常的茶水。
楚长嵇看着他利落的动作,眼中的欣赏更甚。
他拿起矮几上的糕点,递了一块给云永昼:“药很苦,吃块糕点压一压吧。
这是府里厨房刚做的桂花糕,味道还不错。”
云永昼没有接,只是将空碗放在矮几上,低声道:“多谢殿下。”
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对楚长嵇说话,虽然语气依旧冷淡,却让楚长嵇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。
他笑了笑,将糕点放在碗边:“你刚醒,身体还虚弱,多吃点东西补一补。
对了,昨日在猎场,我为你取了个名字,叫‘云永昼’,你觉得如何?”
云永昼抬起头,看向楚长嵇。
“云永昼”,这三个字在他舌尖滚了一圈,陌生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暖意。
他不知道自己原来的名字是什么,也不知道自己的姓氏,这个名字,是楚长嵇赋予他的,像是在他空白的生命里,落下了第一个清晰的印记。
“云,是我的母族姓氏,”楚长嵇似乎在解释,又像是在自言自语,“永昼,意为驱散长夜,永沐光明。
我希望这个名字,能让你摆脱过去的阴霾,从此有一个新的开始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。
云永昼看着他眼底的温柔,心头微动,却依旧只是点了点头,吐出一个字:“好。”
简单的一个字,却让楚长嵇脸上的笑意更深了。
他站起身,走到窗边,推开了半扇窗户。
清晨的微风拂了进来,带着庭院里花草的清香,吹散了房间里残留的药味。
“这偏房就在我的主院旁边,离我的书房很近,”楚长嵇指着窗外不远处的一座雅致的阁楼,对云永昼说,“以后你就住在这里,方便就近护卫我。
对外,我己经吩咐下去,说你是我新招揽的贴身侍卫,身手不凡,以后府里的人都会称呼你为‘云侍卫’。”
云永昼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那座阁楼便是楚长嵇的书房,飞檐翘角,掩映在绿树之中,确实离这间偏房极近。
他明白楚长嵇的意思,所谓的“就近护卫”,不过是“就近观察”的借口。
但他没有戳破,只是低声道:“属下明白。”
“‘属下’?”
楚长嵇转头看向他,眼中带着一丝玩味,“你倒是入戏很快。
不过,在我面前,不必如此拘谨。
你虽名义上是我的侍卫,但我更希望你能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。”
云永昼沉默不语。
家?
这个词对他来说太过陌生,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,哪里来的家?
楚长嵇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情绪,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,而是转移了注意力:“你的伤口还需要换药,大夫己经把药放在外间了,我帮你换吧。”
不等云永昼拒绝,楚长嵇便转身走出了房间,很快拿着一个药箱走了进来。
他将药箱放在床边,示意云永昼躺下:“把上衣解开吧,我帮你清理伤口。”
云永昼迟疑了一下。
他不习惯与陌生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,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位皇子。
但他看着楚长嵇认真的眼神,想到自己现在寄人篱下,若是拒绝,反而显得矫情。
最终,他还是依言躺下,缓缓解开了里衣的系带。
里衣滑落,露出了他线条流畅的上身。
他的皮肤很白,却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,而是带着一种冷玉般的光泽。
胸口的伤口己经被处理过,敷着一层白色的药膏,但周围依旧红肿,还能看到干涸的血渍。
除此之外,他的身上还有许多旧伤,纵横交错,有的深可见骨,有的己经淡成了浅粉色,像是一道道刻在身上的勋章,诉说着他过去的经历。
楚长嵇的目光落在那些旧伤上,眼神微微一沉。
这些伤口绝非普通侍卫所能拥有,有的像是刀伤,有的像是箭伤,还有几道甚至像是被某种奇特的兵器所伤,形状怪异。
他可以肯定,云永昼的过去,绝对不简单。
“这些伤……”楚长嵇忍不住开口,想问些什么,却见云永昼闭上了眼睛,眉头微蹙,显然不想提及。
他便及时住了口,拿起药箱里的纱布和药膏,轻声道:“可能会有点疼,你忍一下。”
云永昼没有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。
楚长嵇小心翼翼地揭开他胸口的纱布,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。
伤口暴露在空气中,依旧有些渗血,他拿起沾了温水的棉布,轻轻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渍。
温热的棉布触碰到皮肤,云永昼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,却依旧没有动。
楚长嵇的指尖偶尔会碰到他的皮肤,带着微凉的温度,让云永昼的心跳莫名快了几分。
他睁开眼,看着楚长嵇专注的侧脸,晨光洒在他的脸上,勾勒出柔和的轮廓,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,认真的模样竟让人心生暖意。
“疼吗?”
楚长嵇察觉到他的目光,抬头看向他,问道。
云永昼移开视线,低声道:“不疼。”
楚长嵇笑了笑,继续为他上药。
药膏是淡绿色的,带着清苦的草药味,敷在伤口上,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,缓解了伤口的疼痛。
他一边上药,一边轻声说道:“你的体质很好,恢复能力远超常人,大夫说,只要悉心照料,不出一个月就能痊愈。”
“嗯。”
云永昼应了一声。
“等你伤好了,我想看看你的身手,”楚长嵇像是随口提起,“昨日在猎场,你对付那些黑衣人的手法,很特别,不像是中原武林的路数。”
云永昼的身体微微一顿,没有回答。
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些招式是从哪里来的,只是在面对危险时,身体会本能地做出反应。
那些招式狠辣精准,招招致命,与他此刻冷静的性格截然不同,像是另一个人的本能。
楚长嵇见他不说话,也没有追问,只是帮他重新敷上纱布,系好系带。
“好了,”他站起身,收拾好药箱,“你再休息一会儿,我让人把早膳送过来。”
说完,他便转身走出了房间。
云永昼躺在床上,看着天花板上精致的雕花,脑海里回荡着楚长嵇的话。
楚长嵇对他的身手很感兴趣,甚至对他的过去也充满了探究。
他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,但他明白,自己现在的处境,完全依赖于这位三皇子。
若是失去了楚长嵇的信任,他将再次陷入绝境。
没过多久,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,一个小丫鬟端着早膳走了进来。
“云侍卫,殿下吩咐奴婢把早膳送来给您。”
小丫鬟的声音怯生生的,不敢抬头看他。
云永昼点了点头,示意她把早膳放在矮几上。
小丫鬟放下早膳,飞快地看了他一眼,又迅速低下头,转身跑出了房间。
显然,他那张冷峻的脸和身上的气场,让这些府里的下人都有些害怕。
云永昼坐起身,看着矮几上的早膳:一碗小米粥,几碟精致的小菜,还有一笼晶莹剔透的水晶包。
都是些清淡易消化的食物,显然是楚长嵇特意吩咐的。
他拿起筷子,慢慢吃了起来。
小米粥很软糯,带着淡淡的米香,小菜清爽可口,水晶包里包着甜甜的豆沙,味道很好。
这是他醒来后,第一次吃到如此温热可口的食物。
在猎场的血泊中醒来时,他只觉得寒冷和绝望,而现在,这座府邸里的温暖,却让他有些不知所措。
吃完早膳,他起身走到窗边,推开了窗户。
庭院里种着许多花草,此刻正值初夏,月季开得正盛,五颜六色的花朵点缀在绿叶之间,格外鲜艳。
不远处的池塘里,荷叶亭亭玉立,几只锦鲤在水中游来游去,悠闲自在。
这是一座充满生机的府邸,与他记忆中(若有似无的)冰冷黑暗截然不同。
就在这时,他看到楚长嵇正站在庭院里,与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说话。
那中年男子是府里的管家,姓林。
“林管家,”楚长嵇的声音清晰地传来,“以后云侍卫的起居,你多费心照料。
他的伤还没好,饮食要清淡,每日的汤药和换药,都要亲自盯着,不能出任何差错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林管家恭敬地应道,“只是府里的侍卫们都在议论,说殿下对云侍卫太过特殊,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
毕竟云侍卫身份不明,又是突然出现在猎场的……不必理会那些流言,”楚长嵇的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,“云侍卫是我亲自带回府的,他的为人,我信得过。
谁敢再多嘴,就按府规处置。”
“是,奴婢明白了。”
林管家不敢再多说。
云永昼站在窗边,听着两人的对话,心头微微一动。
楚长嵇竟然为了他,特意吩咐管家压制府里的流言,这份维护,让他有些意外。
楚长嵇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,转头看向他,对着他笑了笑,挥了挥手,示意他过去。
云永昼迟疑了一下,还是走出了房间,走到楚长嵇面前,躬身行礼:“殿下。”
“身体好些了吗?”
楚长嵇问道,语气温和。
“多谢殿下关心,好多了。”
云永昼答道。
“那就好,”楚长嵇点了点头,对林管家说,“你先下去吧,我带云侍卫熟悉一下府里的环境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林管家躬身退下。
楚长嵇转头看向云永昼,笑着说:“走吧,我带你逛逛,以后你要在这里住很久,总得熟悉一下。”
云永昼点了点头,跟在楚长嵇身后。
三皇子府很大,亭台楼阁,小桥流水,布局雅致,处处透着皇家府邸的气派。
楚长嵇一边走,一边为他介绍:“这里是前院,是府里侍卫和下人居住的地方;那边是花园,平日里没什么事,我喜欢去那里看书;前面那座阁楼,就是我的书房,以后你要经常在那里值守。”
云永昼跟在他身后,认真地听着,将府里的布局记在心里。
作为一名侍卫,熟悉环境是基本的职责,更何况他还要负责楚长嵇的安全。
两人走到花园里的一座凉亭下,楚长嵇停下脚步,转身看向云永昼:“永昼,你以前……是不是当过侍卫?”
云永昼抬起头,看着他,眼中带着一丝迷茫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也是,”楚长嵇笑了笑,“你失去了记忆,自然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不过没关系,以后有我在,你不用再担心什么。”
他的语气很温柔,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云永昼看着他,心头的警惕似乎松动了一些。
他知道楚长嵇对他有好感,这种好感来得突然,却又真实存在。
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,只能沉默。
“对了,”楚长嵇像是想起了什么,从袖中拿出一块黑色的令牌,递给云永昼,“这是我的贴身令牌,你拿着。
有了它,你可以自由出入府里的任何地方,包括我的书房和主院。”
云永昼看着那块令牌,令牌上刻着一个“嵇”字,做工精致,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物件。
他迟疑了一下,没有接:“殿下,这太贵重了,属下不能收。”
“让你拿着你就拿着,”楚长嵇将令牌塞进他手里,语气带着几分霸道,“以后你要贴身保护我,没有这块令牌,很多地方都进不去,怎么保护我?”
云永昼握着手中的令牌,令牌带着楚长嵇的体温,温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。
他看着楚长嵇认真的眼神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:“多谢殿下。”
“不用谢我,”楚长嵇笑了笑,“只要你好好待在我身边,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。”
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,洒在两人身上,形成斑驳的光影。
凉亭下,两人相对而立,一个温润如玉,一个冷峻禁欲,气氛微妙而和谐。
就在这时,一个侍卫匆匆跑了过来,躬身行礼:“殿下,宫里来人了,说皇后娘娘请您进宫一趟,有要事商议。”
楚长嵇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,随即舒展开来:“知道了,我这就过去。”
侍卫躬身退下。
楚长嵇转头看向云永昼:“我要进宫一趟,你在家里好好休息,不要到处乱跑。
有什么事,就让林管家去办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云永昼答道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
楚长嵇看了他一眼,转身离开了花园。
云永昼站在凉亭下,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,才缓缓握紧了手中的令牌。
令牌上的“嵇”字硌着掌心,提醒着他此刻的身份和处境。
他不知道楚长嵇进宫会遇到什么事,也不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如何。
但他知道,从楚长嵇将他带回府,为他赐名,给他令牌的那一刻起,他的生命己经和这位三皇子紧紧联系在了一起。
回到偏房,云永昼将令牌放在床头的矮几上,然后走到窗边,看着庭院里的花草。
阳光正好,微风不燥,这座府邸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美好。
但他知道,平静的表面下,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流。
楚长嵇作为皇子,身处皇权斗争的中心,必然面临着许多危险。
而他,作为楚长嵇的侍卫,也注定要卷入这场风波之中。
他闭上眼,努力回想过去的记忆,却依旧只有一片空白。
他不知道自己的过去是什么样的,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去记忆。
但他能感觉到,自己的身体里藏着强大的力量,这些力量,或许能在未来的某一天,帮助楚长嵇,也帮助他自己,找到失去的记忆。
傍晚时分,楚长嵇从宫里回来了。
他刚走进府门,就首接朝着云永昼的偏房走去。
云永昼听到脚步声,起身走到门口,看到楚长嵇走了过来,躬身行礼:“殿下。”
楚长嵇看着他,脸上带着一丝疲惫,却依旧笑着说:“我回来了。
宫里的事有点麻烦,耽误了这么久。
你今天在府里还好吗?”
“多谢殿下关心,一切都好。”
云永昼答道。
“那就好,”楚长嵇走进房间,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揉了揉眉心,“皇后娘娘找我,是为了下个月的秋猎大典。
太子和二皇子都在暗中较劲,想要在秋猎上出风头,拉拢朝臣。”
云永昼沉默地听着,没有说话。
他知道,这是皇子间的权力斗争,他作为一个身份不明的侍卫,不适合插嘴。
楚长嵇似乎也没有指望他回答,只是自顾自地说道:“秋猎大典上肯定会有很多变数,到时候你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我,保护我的安全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云永昼答道。
“嗯,”楚长嵇点了点头,抬头看向他,“你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?
能不能下床走动?”
“己经好多了,可以走动。”
云永昼答道。
“那就好,”楚长嵇站起身,“晚饭己经准备好了,跟我一起去前厅用膳吧。”
云永昼迟疑了一下:“殿下,属下只是一个侍卫,不适合和您一起用膳。”
“在我这里,没有那么多规矩,”楚长嵇看着他,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,“我说让你去,你就去。
以后,你都要和我一起用膳。”
云永昼看着他认真的眼神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:“是,殿下。”
两人走出偏房,朝着前厅走去。
一路上,府里的下人看到他们并肩而行,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,却不敢多嘴,只是恭敬地躬身行礼。
前厅里,餐桌上己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。
楚长嵇坐在主位上,示意云永昼坐在他身边的位置。
云永昼迟疑了一下,还是坐了下来。
楚长嵇拿起筷子,为他夹了一块红烧肉:“尝尝这个,府里的厨子做红烧肉很拿手。”
云永昼看着碗里的红烧肉,犹豫了一下,还是拿起筷子,慢慢吃了起来。
红烧肉肥而不腻,入口即化,味道确实很好。
两人安静地吃着饭,偶尔楚长嵇会为他夹菜,云永昼则会低声说一句“多谢殿下”。
气氛虽然安静,却并不尴尬,反而带着一种淡淡的温馨。
吃完晚饭,楚长嵇带着云永昼走到书房。
书房里摆满了书架,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书籍,从经史子集到兵法谋略,应有尽有。
“以后你值守的时候,要是觉得无聊,可以在这里看看书,”楚长嵇指着书架对他说,“这些书你都可以看,没有什么限制。”
云永昼看着那些书架,眼中带着一丝好奇。
他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不是喜欢看书,但此刻看着那些书,却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。
“多谢殿下。”
他低声道。
楚长嵇笑了笑,走到书桌前,拿起一份奏折,开始批阅。
云永昼则站在他身后,静静地守护着他。
书房里很安静,只有楚长嵇翻动奏折的声音和两人轻微的呼吸声。
月光透过窗棂,洒在楚长嵇的身上,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。
云永昼看着他专注的侧脸,心头的警惕渐渐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安心。
他知道,从这一刻起,他不再是一个失去记忆、无依无靠的孤魂。
他有了一个名字,有了一个身份,还有了一个需要守护的人。
夜色渐深,楚长嵇批阅完奏折,站起身,伸了个懒腰:“时间不早了,你也回去休息吧。
明天开始,你就正式在书房外值守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云永昼躬身行礼。
“嗯,”楚长嵇看着他,眼中带着一丝温柔,“回去吧,好好休息。”
云永昼点了点头,转身走出了书房。
回到偏房,云永昼躺在床上,却没有丝毫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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